颐和园信息

注册

 
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

年第八堂写作自习课我爱运动 [复制链接]

1#

年第八堂写作自习课

《我爱运动》作业汇编

本堂课代表李征在课前课后写道:我们多是一把年纪的人了,一生经历了多次运动,人人堪称老运动员。不过这次自习课的运动,非指那种特殊运动,而是充满青春活力的健身运动。知道每位谜友都有自己喜欢的运动形式。如:各种球类、健步走、跑步、爬山、自驾骑、传统武术、太极拳、街舞等等。喜爱某一种运动,未必一定就擅长此运动,也可以是满腔热忱地保持
  自年上学在人大附小,有体育课,那时热的有乒乓与足球。乒乓的机会不多,只记得哥用左手,要我用右手,于是至今。足球有小球场,相邻人大附中有大球场,看上高中的部队子弟奔驰场上(八一只有初中,足球队在京称雄),仰慕而期望。

65年家搬到沙滩大院,我兄弟有幸参建新北楼队,而后大院内三队相争。院内有篮球场,年少多为看客,略有接触。其后休学时众发小楼前拴网打羽毛球,又学一技。

69年随父到石家庄郊干校,上高中毕业后一群孩子闲,提建议做个水泥案子(乒乓球),一军代表不允说有力气可去劳动。于是在食堂前黑板写:批判劳动代替体育论。说者怒,却得另一军代表劝言帮助,给一袋水泥;日后食堂门前大树下做成,砖腿水泥板,拍子球各自购买,几位年轻的“叔叔”辈,也赤膊上阵。


  后回京等分配后到郊区房山知青,大队部有一乒乓球案,与插友曾练。

74年,自农村入北京煤矿学校(中专)地质专业。同级6个班,还有几个培训班在校。次年足球赛,为主力前锋多有进球,憾为亚军。

76年毕业分到京西王平村煤矿。因交通不便,常居宿舍,每日打排球或羽毛球,后者曾在矿上得双打之冠。

82年又得机会入高校,在北京师院干部班。院内有排球场,每天午后一练。


  毕业后,借调工作两年后调北京市政府上班,曾入其足球队参加北京市联赛。

90年代初到人民银行,参加过几次总行的排球赛。与友曾扔保龄球,高尔夫仅限练习场;网球也有试。近年与同事喜好者,每日中午打乒乓球至去年底。今年不上班了,不期全球遇上班之难。


  看比赛,每日逐电视,今年一度无直播。近3月,各种球类复战,直播渐多,观众席空。美国有高尔夫、美网,近日罗马网球、欧洲足球在战。国内CBA、中超等亦妥安排进行。


  作为屏幕之粉丝,我是大小球均看;小的乒乓、羽毛球、冰球、高尔夫、台球,大的足篮排。球类,是人类的游戏。看球,乐在结局可期而或异,观者忘此外之忧。


  今年守每日行万步,惜与球类无缘。网上得知,挥拍优于步行。乒乓未找到球友(学校将教学区与住户区隔离),于是上拼多多购一筒羽毛球,待寻同好一试。

我与羽毛球运动的缘分

张永弟

在上大学时的第一场羽毛球,是跟老许对打,我当时穿着三接头皮鞋和老许对拉高远球,没几个回合就打的气喘吁吁了。从那以后老许打球都把我叫上,直到后来成立校羽毛球队,每周的一次训练。毕竟之前有好几年没打球了,那场球我感觉很吃力,那年我23岁。

羽毛球项目在学校是小运动项目,学校成立校羽毛球队很不容易,陈老师是我们的教练,学校的场地条件不是太好。那时感觉特有面子的事是穿上校队的训练服,虽然校服有点旧,但运动服上的“哈工大”三个大字很上眼,穿上很精神。还有就是羽毛球拍,航空牌的钢杆木质拍,那就是很好的东西了。说实在的,当时对羽毛球的热爱还真是谈不上,比较吸引我的是参加了校队可以免上体育课(不论什么队都有此待遇,我们班上享此待遇的还有孙家鸣,校滑冰队的)。那上体育课的内容就是做做操,能逃就逃了。

毕业后我们专业有两次聚会,第一次是02年在北京,老许电话约我比其他同学早一天到,一起到首体的羽毛球场打了一场球。实在是没准备(我那是也没啥装备),匆忙在球场旁的运动服装店买了运动短袖、短裤和一双羽毛球鞋就上场了。我的感觉还就是体力不支,没几个回合就累的喘不上气了。接个高远球后退时步伐跟不上还摔了一跤,老许担心过来问问:没事吧?我尴尬地回答:没事。还真没事,虽然我打球的水平不行,摔跤的水平还是可以的,摔的时候不能用手支撑,顺势倒下,保准没事。呵呵。

第二次打球是08年回哈尔滨校庆,也是老许电话相约,不巧我提前出门了,接电话的时候我已到达大连。到球场时也还是匆匆忙忙地在球场边商场买的装备,打球的状态和02年如出一辙,也是接后场高远球的时候后退步法不及摔了一跤,也是有很高的摔跤水平,没伤到筋骨。离开哈尔滨的时候老许和我有个约定,一定相约再打一次球。

为了这个约定我从08年的年底开始系统的训练羽毛球,那年我已53岁了。

为了这个约定,我从头开始,认认真真地从高远球开始练球。要求也不一样了,高远球要到底线,最好离底线mm。然后是扣球,网前小球……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练。夏练三伏,冬练三九,推掉所有应酬,保证训练时间,周1、3、5或周2、4、6。换了几个训练主场,结识了不少羽毛球爱好者,现在我参加了个羽毛球协会,大家统筹费用,组织练习,等等。当然那装备也不再是那么凑合了,我的信条是:球可以打的不好,装备一定要好。呵呵。

认真训练以后我发现很多有趣的现象,23岁和53岁打球感觉大不相同,23岁打球我基本不练反手球,反手球都是按正手球处理,因步法灵活呀;还有就是23岁打高远球可以做到身体反弓击球,利用身体的反弓和手臂的力量,可以轻松将球击到底线。53岁时腰硬了,腿脚不灵便了,高远球总是打在对方半场,很被动。要从新找感觉,找技术特点。我开始练反手击球,练高远球时多垫半步,等等。嗨,常常感叹青春不再,找不到在哈工大校队打球时的轻松。

我训练羽毛球时吃了不少苦头,训练中不仅仅是后退摔跤了,小腿的肌肉拉伤至少两次,还有就是腰部肌肉拉伤,那段时间公司的同事看我一瘸一瘸的上班,都劝我不要练了,他们说的也对,这么大年龄了,运动量太大了对身体是个伤害。我看了电视,有个老外60多岁了还练健美,那一身的嘎达肉,哪里像是60多岁的人呀。看来年龄不是问题,感觉到还是身体素质不行。于是我就从基本的身体素质锻炼开始,跑步,跳绳。买了一副30KG的哑铃,开始了我的嘎达肉训练计划。拜了健身老师,系统地进行身体素质锻炼。过了一段时间,果然有了效果。身体素质提高了,抵抗疾病的能力也提高了。从08年始,我连续4次全面身体体检,第一次血压/90,还有骨质疏松,以后几次身体检查血压一直控制在/90以下,现在基本趋于正常;骨质疏松也消失了。脑血管硬化指标、三高指标都很正常。体重也从08年的55KG到57KG,今年体检是61KG,现在能吃能睡,全身感觉轻松多了。打球的时间也能从开始打半个小时到现在一口气打两个小时,不打到过瘾不罢休。我确实从打羽毛球的运动中受益了。

话说回来,球技的提高不是短时间能达到的,球场意识和反应速度不仅仅是练练就能达到的,年龄大了,还真是不行了。这次哈尔滨聚会,我期盼了很长时间了,打完这次球,我也实现了和老许再打一次球的约定,以后可以松一口气了。以后我想改练游泳,听吴晓波队友说,学校安排了一场游泳,正合我意呀。

期待哈尔滨羽毛球队的聚会。

永不言弃的太极拳

刘宝霞

记得参加工作后,和别人说:我上小学的时候,在单杠和双杠上翻腾像个小猴子,他们看着我摇头,不信!(其实,那个时代,小孩没有什么玩儿的,课余时间就泡在单杠和双杠上,练成小猴子还不容易吗?);又说:我在中学时,进过校篮球队,听者都错愕不已:你这身高?学校没高人了?(我说,我弹跳好呀!每逢运动会,都参加跳高比赛项目呢);再说:我知青插队的时候,爬上果树的树梢,那是小菜一碟,家常便饭。大家会睁大眼睛:真的吗?(当然是真的,插队的地方是果乡,爬上树剪枝、疏花和摘果是我换工分的技能)。

上述这些运动“成就”是成长和生存环境所赐。也因为有了这些运动基础,在有条件又有时间时,对不少运动都感兴趣并想尝试。有些运动也坚持了不短的时间,比如游泳,瑜伽和健身气功等。但是最喜欢和坚持下来的运动是太极拳。

记得是年,在我家小区里的路边上,看到一个老太太在打太极拳,其动作的沉稳和柔美深深吸引了我。于是,参加了社区的太极拳辅导站开始学习太极拳。转眼18年过去了,在这期间,虽然由于工作等原因打太极拳时断时续,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放弃。

现在,每天早上打太极拳是最放松心情的时候。

但是,前些天看到了一篇文章说:太极拳不能自学,一定要拜有传承的师傅,如果不拜师,打拳不如去走步。想想我这十几年,太极拳都是跟着社区辅导站的辅导员和教学视频学的,辅导员中只有一个教陈氏太极拳的老师是田秋信的弟子。而且跟她学陈式56拳只是普及教学,不是拜师学艺。想到这些,打拳的自信已经到九霄云外了。

不过,现在已经想通了。不管打的是太极拳还是太极操,自已感觉对身心有益,就应该坚持下去!

我们的羽毛球队--前传

迟音

(一)

天生好动,小时的我根本坐不住。其时尚无多动症概念,爱动就是不守纪律。

小学一年级,母亲练太极剑,顺带给我买了一柄微缩版。小孩子手持利刃便忍不住念念有词左劈右斩。一不小心劈上硬物,剑身应声而断,一看竟是草纸糊成。顿时兴致全无。

家里有副板羽球。拍如大号长柄光板乒乓球拍,球如毽子,三根羽毛稳稳嵌在红色橡皮头里。两个人相距五步开外,无需场地与网,球打得慢悠悠地高来高去一片祥和。

一天母亲在阳台上观看,忽然想起了富于速度、力量与激情的羽毛球。父母自东南亚归国,父亲带回乒乓球的爱好,而母亲则钟爱羽毛球。她虽不像父亲拥有运动员等级和某些荣誉,但为我启蒙富富有余。

(二)

早年的羽毛球拍是全木的。为的避免拍框过早受力而产生变形,高档拍子空着卖不穿线。拍线有羊肠和牛筋两种,穿线则是个需要工具的技术活。因地制宜,母亲带我和拍子去了校园里的修鞋铺。修鞋的老师傅精瘦,扎条皮围裙坐在马扎上。屋里的橡胶味至今不散,母亲则在记忆中详释工艺细节。每穿一个孔,要用一把鞋锥子将线挤住不使退回。如此两把锥子交替使用,循序渐进直至完工。刚穿好线的拍子在手上轻轻一试,铮然有声煞是好听。生平第一副球拍上标了个,想来是它的型号。

拍子有了,打谁呢?母亲又带我去买球。当年最好的两个牌子航空与燕牌均产自上海。重量适中飞行稳定,只是价格令人咋舌,球均五毛钱和两毛六一个。现在想来,要不是母亲的参与,我断不可能从小学就开始打羽毛球的。

场地选在楼下两棵马尾松之间,用捅煤炉的铁钩刻线。树身系网,网高1米55,绷紧后中间自然下垂高度为1米,恰是雷锋同志的身高。

一个不擅身体接触直接对抗的孩子,忽然有了运动新大陆。可以驰骋于40平米的场地上,全力追打毫无弹性可言的羽毛球。真是一件乐事。学习了基本动作要领与单双打的规则,我开始迷上了羽毛球。只要没有风,楼下那块场地就是我的活动场所。渐渐地,同楼与其他楼的人们也来这里打球。尤其晚饭后最为热闹。直到天黑。

(三)

京郊多风。而风是羽毛球的大忌。击球的预判哪怕被风进行了百分之一秒的干扰,也会使击球质量大打折扣。所以那时,每天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听风,一旦树叶轻响便觉沮丧。如果风大室外无法打球,就跑到一个名为文化广场的地方在半露天舞台上去按六个点练步伐。每到一个点便挥拍击打空中那个莫须有的羽毛球。

自然界的风依季节而变化,而年的夏季,毫无征兆的风暴忽然就席卷了我们的整个世界,而且刮起来还经久不息。不用上学的我们开始到处撒传单,刷标语。每天除了吃饭就是没完没了地看大字报,参加数不清的批判会,辩论会。在高潮迭起的日子里,运动二字不再代表体育,她已彻底销声匿迹。对这场史无前例的运动置身事外的人被统称为逍遥派,就像农村的二流子一样为人所不齿。没有了任何体育赛事可以举办,北京的各大体育馆场,成了一轮又一轮万人批斗和宣判大会的标准场所。

年元旦过后,我随父母远赴千里之外的江西余江县的五七干校。十个月后返京进了工厂做机修工。由于瘦,劳动一直是我的弱项。为了把形象翻过来,我开始拼命地锻炼。每天早晚不是单双杠就是哑铃。练着练着偶尔会想起小时的羽毛球,下干校时怎就没注意把它们放哪儿了。正这样想着,居然就有了收获,意外地收到了父母托人带回的三支羽毛球拍和两桶球。原来它们也下了干校。

重拾故伎,李征成了我此后几年在厂里的球友。

(四)

人大干校人员返京后,我的球友多起来且多是大院里的老师。他们自嘲咱们的球队在国内工资水平最高,这让二级工的我深以为然。

渐渐同龄人中的爱好者也多起来。我们常去周边北大、清华和中科院进行比赛。那几个大院的子弟打球从来都是光膀子,还讥笑人大子弟太放不开。印象最深的是与科学院的一场比赛结束后又说有一局挑战等着我。这我才注意到场边那个裸露上身的黄毛小伙子。人不壮,但浑身肌肉线条鲜明,特别是块块腹肌赫然在目。我的一个发小和他同事,介绍说这孩子绰号黄毛,中英混血,父亲是半导体所的所长-黄昆。

那时的规则是发球得分制,即只有发球的一方得手才能得分,否则双方只是在争夺发球权。而每局十五分。别看今天是21分制,这可是每球得分啊。那天的赛况尤为胶着,一直打到十三平。按规定,以两分超出的一方才算获胜。此时的我们都已筋疲力尽,打法却又及其相似。每发一个高远球,对方就跳起一记重杀夺回发球权。你争我夺,发球权交换了十几次却依旧十三平。最终,那场球我因腿部痉挛而告负。两个人最后连握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,但传达的却是几分惺惺相惜。

76年起我们厂转属北工大。除每年的田径运动会,还参加过一次教工羽毛球团体赛。由于羽毛球不够普及,选手多由乒乓球改行而来。赛前,厂军代表嘱咐要保证首战必胜,从气势上压倒对方。团体赛分男女。有的单位女选手场上练球显得极为活跃煞有介事,让我们的女队友颇有压力。我观察对方打来打去都在中场,就教她们一招。发球尽高而远,不必担心出底线(你们未必有那么大劲)。若对方回球力量不足,你就在网前等着扣杀。这一招果然有效,不知所措的对手无奈将站位后移,而我们又改为突击网前。顾此失彼的滋味确实不好受。

男子这边,我曾面对一位田径场上的老对手,他是二百米冠军,我是四百米第一。一交手发现他移动速度奇快。我劈吊网前,他猎豹般一个箭步就蹿到了。我正一惊,却发现他却全无网前球技巧。手忙脚乱的瞬间球已下网。

虽然保证了每场的首战必胜,但比赛结束我们男队只拿到第二,女队则获得第一。我呢也客串了一把教练。

至此想起赛场上遇到的一位隐士。比赛间歇时,有位戴鸭舌帽的中年人走来,开口便说你发球时习惯左脚向前迈一小步,这是犯规的。我那时尚未遇到对手,气盛而浮躁。听见这样的话有点扫兴,敷衍一下走开了。后来见他在别的场地挥拍试手。原地不动,仅靠手上的隐蔽动作就让对方疲于奔命。那年学校先进工作者的橱窗里,我们的照片同榜,也让我记住了无线电系的谢朝辉老师。后来听派驻我厂技校的一位体育老师说,北工大初创时招收很多印尼华侨子弟,谢老师是其中之一。他与汤仙虎、侯家昌同龄且水平不相上下。但却婉拒了进入国家队的邀请而一心做学问。至此,我才开始懊悔因一点莫名其妙的自尊心,错失了向名家请教的机会。那几年我虽常去北工大开会,但再无机缘遇到谢老师。

(五)

进入年,我一头扎进白天上班晚上补习文化的循环。春季的田径运动会,虽又一次破了四百米与四乘四百米接力的校纪录,却因严重睡眠不足第一次体会了低血压的滋味。那年心无旁骛,球拍高挂。

秋季赴哈尔滨求学,偶然听说同班的张永弟是羽毛球爱好者,忍不住心痒手痒。趁带队新生乒乓球比赛的机会,我俩在体育馆约了一次。一身厚重的棉衣裤和棉靴,一副借来的旧球拍,一个动不动就卡进拍线的塑料球,却没能影响我们的热情。待满头大汗地收了拍,才意识到旁边笑呵呵地站着一位老师。就这样我和张永弟成了77-78级羽毛球队最早的两名队员,和蔼的陈老师做为教练,笑呵呵地和我们相处了四年。

有两年寒假回京,跑去国家队看过几次训练,对羽毛球有了进一步的认识。通过观摩还掌握了双打时髦的旋转发球。用于实战格外开心。重新开学,陈老师更和蔼了。说是你都看过国家队训练了,带着大家从徒手操开始训练吧。

临毕业前,学校召集各校队开会话别。对羽毛球队的评价是:算上代表黑龙江省参加第一届全国运动会的那一届校羽毛球队,77-78级羽毛球队是哈工大历史上水平最高的一届校队。

如此肯定让我至今引以为自豪。

(六)

羽毛球,虽仅数克之重,她所代表的运动项目却蕴含了速度、力量、灵敏、细腻与乐趣种种因素,令我们这些爱好者终其一生不能割舍。她不仅用一个轻巧的软木托起一束白翎,也稳稳地托起我有生以来的大部分运动记忆。

(后记)

初到学校的日子,77级的一位男生的相貌颇为显眼,不是混血就是新疆籍。偶然的机缘,听人谈到他父亲是中科院半导体领域的名人,姓黄名昆。闻言心下不免一笑:世界真小。黄毛,你这是有意托你哥来此约球吗?

预览时标签不可点
分享 转发
TOP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